第491章 世俗帝国建立119(3/4)
青铜罗盘在王新掌心嗡鸣，盘面上二十八星宿图突然剧烈震颤，映得他眼底泛起血色幽光。三百年前轮回时，他连二级神灵的威压都难以承受，如今却能隔着位面屏障，将某个新晋三级神灵的每一次呼吸都化作精密算计。"终于要突破了。"他望着位面核心处沸腾的灵气漩涡，唇角勾起冷笑。那尊被豢养的三级神灵正在吞噬黑山镇压的魔神分身，却不知自己才是砧板上的肥羊。小神龙的虚影盘绕在他肩头，龙爪轻叩虚空，发出清脆的金石之音。
"主友，这头'黑心猪'快养熟了。"小神龙的声音带着孩童般的雀跃，"上次他吞噬阴神分身时，我分明看到他神魂里混入了咱们位面的法则碎片。"
王新指尖划过罗盘上逐渐成型的太极图，位面法则如流水般在他皮肤下涌动："还不够。真正的掌控，是让他每一次力量的增长，都成为捆绑自己的锁链。"
他想起那位魔神分身在临死前的嘶吼，对方到最后都没明白，为何吸收的本源力量会反过来侵蚀自身——那是因为从踏入这个位面开始，所有能量流转都早已刻上王新的烙印。
虚空突然泛起涟漪，凤凰的虚影踏着火云显现，尾羽扫过之处，时空都扭曲成火焰图腾："人类，你的棋局越来越危险了。若让那位察觉到自己只是棋子......"
"危险？"王新仰头大笑，震得位面核心的法则都泛起涟漪，"凤凰大人，您可知棋手与棋子的界限？当我培育这个位面时，何尝不是更高维度存在手中的棋子？但至少，我这枚棋子正在学习执棋。"他掌心浮现出一缕魔神残魂，在法则之力的灼烧下痛苦扭曲，"就像这尊魔神，自以为在收割信徒，却不知自己的传承早已成为我掌控三级神灵的诱饵。"
神龙的虚影从地脉中升起，龙目开合间显露出万千世界的虚影："他吸收魔神的传递模式，却不知这套体系最致命的漏洞——信徒信仰越是狂热，神魂烙印就越容易被篡改。"神龙低沉的声音带着跨越时空的沧桑，"当年我族先辈布局轮回，正是看中了这一点。"
王新若有所思地摩挲着龙形玉佩，忽然问道："前辈，佛教以轮回为饵，道教以开放为局，而您与凤凰大人选择在下界轮回中蛰伏......这三种道路，究竟谁才是真正的执棋者？"
凤凰与神龙对视一眼，火云与地脉同时翻涌。良久，神龙开口道："没有绝对的执棋者。佛教仙帝构建极乐牢笼，看似掌控信徒万世轮回，实则被信仰之力反噬的风险与日俱增；道教三巨头放任众神争鸣，虽得国之大运，却要承受仙国崩塌的轮回之苦。"
"而您呢？"王新追问。
"我们？"凤凰的尾羽抚过王新眉心，留下一道灼热的印记，"不过是在轮回长河里抛洒无数种子，期待某一世能长出足以斩断因果的利剑。你以为小神龙选中你是偶然？"火云突然化作无数金色经文，在虚空中流转："看看这些记载，自上古以来，每一位与神兽缔结契约的修士，最终都成了搅动天道的变数。"
王新瞳孔骤缩。那些经文里，既有陨落时撕裂位面的惨烈画面，也有登临仙帝位格重塑天地的辉煌场景。他终于明白，为何神龙族甘愿承受轮回之苦——他们在下一盘跨越无数纪元的棋，每一世的蛰伏都是为了寻找那个能打破既定规则的变数。
"所以我既是你们的棋子，也是未来的执棋人？"王新握紧拳头，位面法则在他体内疯狂流转。
"正是。"神龙的龙爪按在他头顶，庞大的神识涌入他的识海，"你看这仙级灵魂的修炼之道，佛门依靠信徒信仰的几何裂变，道教借助仙国气运的滋养，而我们......"龙目突然迸发出璀璨光芒，"我们要培养的，是能跳出棋盘的存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