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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小人鱼自告奋勇要帮忙。姜教授把她抱到料理台上，洗完一个抖抖水放小姑娘怀里，她连忙拿干净的抹布擦水，擦得可认真了。
庄教授和姜时坐在客厅看电视。
姜时低头拿着手机回消息，等他放下手机，庄教授才轻声问：“还没和盼盼说？”
“明天第一天上学，让她开开心心地去。”姜时答。
“机票已经买了？”
“……还没有。”
虽然刘铭杰催了又催。
他已经替姜时推掉好多通告，但接下来的几个品牌代言活动早就签好，推不掉。
这时，厨房里传来一声瓷器碎裂的脆响，擦杯子的盼盼手一滑，玻璃杯就biu了出去。
姜时听到他爹乐呵呵地说：“哎哟，宝宝今天才摔第一个，真棒。”
姜教授暂时没管地上的碎玻璃，继续手中的动作，对着宝贝女儿不断夸夸。
没过多久，小姑娘成功地又摔碎了一个盘子。
姜时怀疑，小人鱼把所有盘子摔了，他爹只会夸她摔得好摔得棒摔得盘子哇哇叫。
沙发上的庄教授走进厨房，熟练地捡起碎片，放到盼盼旁边，摸摸她的小脑袋：“宝宝吃吧。”
姜时：？？？
小人鱼抓着碎片吃糖似的的酷酷炫。
姜时服了。
他百般阻挠小人鱼别吃不该吃的东西，爹妈倒好，可劲给她吃垃圾。
简直毫无下限，乱养！
姜时黑着脸走厨房，手伸到盼盼面前。
盼盼停下动作，看看他，又看看爸爸妈妈，二对一，她有了底气：“妈妈给我吃哒！”
姜时幽幽瞪向亲妈，同时伸手把盼盼手里的碎片抢了下来。
小姑娘也不在意，旁边还有，她马上又拿了下一块往嘴里塞，边吃边盯着姜时。
“姜盼盼！”
庄教授好笑地看着炸毛的儿子，还没说话。
姜教授不乐意了，湿漉漉的手在身前围裙上一擦，严肃道：“小时，注意你的音量，别吓着盼盼。”
并从姜时手里抢回宝贝女儿的磨牙棒，放回碎片堆。
姜时：“……”
“盼盼和我们不同，一直给她吃较软的正常食物，对她牙齿的发育没有帮助。”
庄教授笑着解释：“玻璃、瓷器、石头、铁片……越是坚硬的东西，越能帮助她的牙齿成长。”
正是这个原因，他们才没有阻止盼盼乱吃东西。
姜时顿了下：“你不早说。”
庄教授：“你又没问。”
姜时：“……”
行。
姜时看着那堆碎片，再看看一脸姨母笑的姜教授，无语道：“要不给她凉拌一下？”
姜教授陷入沉思。
姜时：？
他就随口一说，你还真打算这么干？
好在庄教授及时制止了姜教授的蠢蠢欲动。
姜时长臂一捞，懒得搭理两人，把小人鱼连鱼带碎片一并捞到客厅。
姜时若有所思地一直盯着盼盼手里的碎片。
盼盼咔擦咔擦的动作慢下来，大眼睛打量姜时，犹豫两秒，不太确定地问：“你是想吃吗？”
她知道小孩子不能吃不该吃的东西，大人也不能吃。
但哥哥看起来很想吃的样子。
拿不准的小姑娘吐出一口咬碎的瓷片，小肉手递到姜时嘴